上篇文章谈“风”与古诗,只谈到汉朝的《大风歌》与《秋风词》,实则唐诗宋词以下,一直没有断了与风的不解之缘。
唐代李峤的一首《风》,就像是一个谜底为“风”的谜语:解落三秋叶,能开二月花。过江千尺浪,入竹万竿斜。
风尚圈国学堂–讲师风采
唐诗中其他耳熟能详的“风言风语”也是俯拾皆是:“夜来风雨声,花落知多少”(孟浩然《春晓》),“不知细叶谁裁出,二月春风似剪刀”(贺知章《咏柳》)。这样写下去,恐怕就成了“诗词大会”的“飞花令”了。
有趣的是,李白也有一首《秋风词》,采用的是一种“三、五、七”字的体式,非诗非词。内容也和汉武帝的《秋风词》不同,是写相思的:秋风清,秋月明, 落叶聚还散,寒鸦栖复惊。相思相见知何日?此时此夜难为情!
此处深情缱绻的李白与那位“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”的李白仿佛不是同一个人,风也不是一样的风了。
到了宋代,李清照的“帘卷西风”,柳永的“晓风残月”都寄托着无限惆怅;苏轼的“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”则体现的是一种豁达的人生观;而王安石的一句“春风又绿江南岸”一直传诵到今天,仍然是每个春天最好的注脚。
元代文人最不得志,散曲小令往往多悲怨。马致远的《天净沙》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: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,古道西风瘦马。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
直到清朝,不管是纳兰性德的“西风一夜剪芭蕉”,还是《红楼梦》中的“好风凭借力,送我上青云”,都是这种“风”尚的延续。今天,我们也应该乘着古人留下的如此丰富的“风”文化,去探寻自己人生的无限风光。
风尚圈国学堂
作者介绍:刘芊教授为“风尚国学”主任导师、风尚圈首席心学导师,三智文化书院副院长、《法音》杂志英文版责任编辑、前北大国际MBA(BiMBA)副教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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